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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侯府·脏脏战术（第6页）

世人皆知顾承煜有三不碰：脏物、活物、陌生女子。 却没人知道—— 他会用银筷挑开她发间落叶，说「下不为例」时耳尖滴血； 会在她踩脏雪缎地毯后，让人偷偷拓下脚印做成专属地砖； 甚至纵容她把猫毛蹭上朝服，自己躲在书房用镊子一根根挑拣，末了将毛团收进锦囊贴身带着。

顾承煜突然打翻砚台，墨汁溅在她裙角。

他看着那团墨渍，耳尖却慢慢褪去红色，恢复了平日的清冷：“弄脏了我的砚台，便用这个抵债。”

姜梨看着他塞过来的木雕，忽然笑出声。

这洁癖大人，竟用泼墨来掩饰心慌？

她指尖摩挲着“梨”字，忽然想起前世破庙墙上的涂鸦——某个雨天，她曾用木炭写过自己的名字，旁边还有行被雨水冲淡的小字：“梨落之处，皆为净地。”

“大人可知道，姜柔的生母是谁？”

她忽然开口，将雪球爪子里的戒指放在他书案上，“这戒指内侧刻着‘顾’字，而您府中逃奴的卷宗......”顾承煜瞳孔骤缩，猛地握住她手腕。

这回他没戴手套，掌心的薄茧擦过她皮肤，带着滚烫的温度：“你还知道什么？”

姜梨抬头，撞上他眼底翻涌的暗潮。

原来他早就知道姜柔的身世，却一首按兵不动。

她忽然凑近他耳边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：“我还知道，十年前那个在污水里捡糖糕的少年，如今怕脏怕得连别人碰过的帕子都要消毒七次。”

顾承煜浑身一震，猛地松开手。

姜梨趁机退到门口，怀里的雪球忽然发出一声嘶叫——它爪子勾住了顾承煜腰间的玉佩，绳结竟被扯断，羊脂玉“啪”地落在她脚边。

“小心！”

顾承煜惊呼，却见她己经弯腰捡起玉佩。

世人皆知顾承煜有三不碰：脏物、活物、陌生女子。 却没人知道—— 他会用银筷挑开她发间落叶，说「下不为例」时耳尖滴血； 会在她踩脏雪缎地毯后，让人偷偷拓下脚印做成专属地砖； 甚至纵容她把猫毛蹭上朝服，自己躲在书房用镊子一根根挑拣，末了将毛团收进锦囊贴身带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