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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雾陵修法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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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修法分西阶：开灵、引气、凝脉、筑基。”

老钟抛来枚开灵草，“你现在开灵境初阶，先学雾阶杀招。

记住：雾阶伤敌如雾，看似淡薄，实则无孔不入。”

张天嚼碎开灵草，苦涩汁液渗入掌心，后颈冻疤微微发烫。

他握紧断剑，模仿老钟的动作挥剑，却见雾气只是懒洋洋地缠在剑刃上，连人偶发丝都没割断。

“太刻意。”

老钟摇头，“灵能如流水，越攥越漏。

你看——”他随手一挥，雾气凝成细针，穿透人偶盾牌，“意在先，力在后。”

张天闭眼深呼吸，不再强求灵能凝聚。

当意念放松时，断剑突然一沉，剑尖雾气聚成寸许短刃，虽朦胧却带着冷冽气息。

他试着斩向人偶，短刃触盾瞬间化作数十道细雾，从缝隙穿透，在人偶后背重新聚成剑形。

“有点意思。”

老钟抚掌，“混沌灵根竟能拆分灵能，这是‘化雾透体’，雾阶高阶才有的技巧。”

张天望着掌心残余的雾气，忽然想起开灵大典上张灵的青霄剑意——那般耀眼的灵能，是否也藏着不为人知的破点。

暮色漫过祭坛时，老钟突然抛出半枚铃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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