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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雾陵修法（第5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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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钟坐在残鼎上，抛着半枚铃铛：“明日开始教你‘云阶·雾影迷踪’，需配合步法。”

“老钟，你从前……”张天欲言又止。

“我？”

老叟打断，“不过是个开灵失败的守陵人，这辈子都困在这雾里了。”

他忽然咳嗽起来，咳出的血珠落在雾气中，竟凝成细小剑形，“记住，修法如逆水行舟，不进则退。”

张天点头，背起断剑走向竹楼。

路过演武场时，远远看见张灵在练剑，青蓝色剑气劈开雾气，却始终未靠近雾陵半步。

他摸了摸断剑剑柄，想起老钟的话：“灵能如雾，看似无形，实则有迹可循。”

回到竹楼，张天摸出藏在墙缝的笔记本，炭笔在空白页画下今日所学的雾刃轨迹。

窗外传来演武场的晨钟，三长一短，惊起雾中的山雀。

他望着自己在纸上画出的剑势，忽然意识到：混沌灵根的“无序”，或许正是破局的关键。

这一夜，张天梦见自己在雾中舞剑，断剑所过之处，雾气聚成巨剑，劈开双日交界的金色纹路。

醒来时，掌心竟有淡淡剑痕，而远处的雾隐陵方向，老钟的铃铛声若有若无，像是某种呼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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