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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碎纸机里的百亿合同（第2页）

苏燃的帆布包被李薇薇的高跟鞋踩进污水坑时，那份智慧社区方案正躺在对方爱马仕包里。作为苏氏财阀继承人，她隐姓埋名在子公司端茶倒水三个月，终于等到上司偷换招标底价的证据。 “三本学历不配谈策划？”苏燃扯开洗褪色的衬衫，露出继承人独有的鹰形烙印，将李薇薇收受的百万回扣单拍在集团审计会上。 华尔街归来的法务顾淮之“恰好”出现，倚着消防栓拍下她暴揍混混的视频：“老爷子说继承人考核禁用私刑。” 当二叔派人将母亲遗物沉入公海，顾淮之在甲板抛来绳索：“老爷子让我看着您，别又像七岁炸金库那样莽撞。”暴雨夜，两人在30米深的海底撬开铁箱，顾淮之断裂的氧气管缠上苏燃脖颈，暗流中她看清他后颈与母亲旧照里少年死士相同的烫伤编号。 纽约做空机构大屏亮起的刹那，苏燃把茅台浇透假账本，打火机擦燃时顾淮之的防弹风衣已裹住她后背。烈焰中飘散的灰烬拼出母亲遗嘱真迹——那个被逼死在疗养院的女人，二十年前就为女儿备好了焚毁资本牢笼的火种。 证券交易所铜牛被焊上流浪猫铜像这天，苏燃把苏氏权杖折成两段：“金丝雀的葬礼，该用凤凰的规矩办。”

顾淮之的手电筒光突然定在某片碎纸上，油墨批号“20190715”在强光下清晰可见。

“这个日期，”他的声音沉了沉，“是你母亲周年忌日，也是李薇薇开始接触周氏集团的时间。”

他翻开工具包底层，取出个密封袋，里面装着从洁雅干洗店暗格找到的1998年账本，某页泛黄的记录上，同样的油墨批号旁画着小帆船——和他后颈的船锚刺青首尾相接。

拼接板上的合同轮廓逐渐成型，当苏燃将最后一片带“甲方代表”签名的碎纸按上去时，发现签名栏的“陈立”二字，笔顺间藏着极细的消防水带纹路——这是父亲教给核心团队的加密签名法，每个笔画都对应《建筑防火规范》的某条条款。

“第213条，”她轻声说，“消防控制室必须实行24小时值班制度——而李薇薇在合同里把这条改成了12小时。”

窗外传来暴雨击打玻璃的声响，顾淮之突然按住苏燃的手，指尖点在拼接板右下角的隐形水印上。

紫外线灯扫过的瞬间，“07-04”的编号浮现出来——和苏燃护齿内侧、他袖口条形码的后西位完全一致。

“这是07号行动组的任务编号，”他的拇指擦过她手背上的碎纸划伤，“代表‘粉碎伪造证据链’，你父亲在火灾后新增的特别任务。”

凌晨西点，当最后一片碎纸归位时，完整的合同上赫然盖着伪造的消防验收章。

苏燃拍下照片上传至加密云端，附件里同时附上了油墨批号溯源报告和刻章店监控截图——这些资料，将在明早的法务会议上，成为击穿李薇薇防线的第一发炮弹。

顾淮之收拾工具时，从口袋里掏出个金属徽章，表面刻着消防斧交叉船锚的图案，和苏燃锁骨下方的刺青一模一样。

“这是07号行动组的徽章，”他将徽章塞进她掌心，金属边缘的齿痕硌着她的掌纹，“你母亲是第一任组长，我是她带的第一个成员。”

他转身望向窗外的暴雨，远处港口的灯塔在雨幕中明灭，“1998年7月15日，她带着这个徽章冲进火场，最后留在世上的，是半枚烧熔的徽章和——”他顿了顿，声音轻得像雨声，“你父亲藏在《建筑防火规范》里的，给你的第一封遗书。”

苏燃摩挲着徽章背面的刻字，突然发现合同碎纸里混着片极小的丝绸。

苏燃的帆布包被李薇薇的高跟鞋踩进污水坑时，那份智慧社区方案正躺在对方爱马仕包里。作为苏氏财阀继承人，她隐姓埋名在子公司端茶倒水三个月，终于等到上司偷换招标底价的证据。 “三本学历不配谈策划？”苏燃扯开洗褪色的衬衫，露出继承人独有的鹰形烙印，将李薇薇收受的百万回扣单拍在集团审计会上。 华尔街归来的法务顾淮之“恰好”出现，倚着消防栓拍下她暴揍混混的视频：“老爷子说继承人考核禁用私刑。” 当二叔派人将母亲遗物沉入公海，顾淮之在甲板抛来绳索：“老爷子让我看着您，别又像七岁炸金库那样莽撞。”暴雨夜，两人在30米深的海底撬开铁箱，顾淮之断裂的氧气管缠上苏燃脖颈，暗流中她看清他后颈与母亲旧照里少年死士相同的烫伤编号。 纽约做空机构大屏亮起的刹那，苏燃把茅台浇透假账本，打火机擦燃时顾淮之的防弹风衣已裹住她后背。烈焰中飘散的灰烬拼出母亲遗嘱真迹——那个被逼死在疗养院的女人，二十年前就为女儿备好了焚毁资本牢笼的火种。 证券交易所铜牛被焊上流浪猫铜像这天，苏燃把苏氏权杖折成两段：“金丝雀的葬礼，该用凤凰的规矩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