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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市声烟火处（第5页）

上一世，他错把真心当棋子，眼睁睁看着小莲为他饮下毒酒，在除夕夜的血色中香消玉殒。重生回捡到小莲那日，镇国将军府暗卫统领握着少女满是鞭痕的手，终于看清那双总含着水光的眼里，藏着跨越两世的深情。 「夫君要这天下，小莲便为剑为盾；夫君若只求白头，奴...我亦能挽弓驯马。」 脸颊带疤的姑娘咬着笔杆，在宣纸上歪歪扭扭写下婚书。这一世，他提早三年烧了卖身契，请来边疆战神认她作义妹，将火铳图纸化作十里红妆。 当纨绔王爷带着前世记忆踹开院门，撞见的是大将军正手把手教小莲剑法，而昔日的异姓王捧着胭脂盒，小心翼翼地为他的姑娘描画花钿。三大势力在桃树下达成盟约：马蹄铁碾碎蛮族铁骑，红衣新娘的袖箭穿透仇人咽喉，而龙椅上坐着的人，早该换他们来定。 「小莲不怕痛，只怕不能死在夫君前头。」 封狼居胥的庆功宴上，王妃单枪匹马杀透重围，染血的嫁衣与前世重叠。他颤抖着将人锁进怀里，身后十万铁甲齐声山呼——这天下，终究要给他的小莲花当摇篮。

"她将完好无损的左手摊在烛光下，"嬷嬷说姑娘家手毁了就真成废人了。

"沈砚注意到她尾指有道陈年刀伤，切口整齐得可疑。

小莲却己起身收拾碗筷，过于宽大的袖口滑落时，露出小臂内侧淡青的守宫砂，在烛火下如朱砂痣般明艳。

二更梆子响过三遍，沈砚被柴房异响惊醒。

推门见小莲蜷在药渣堆里，正用桃木梳狠命刮擦锁骨处的烙印。

月光下那些陈年疤痕渗出血珠，她却恍若未觉地喃喃："他们说这是防逃的符咒…刮花了会遭天谴…""这是艾草灰混朱砂的伪烙。

"沈砚握住她颤抖的手，指腹抚过凹凸不平的疤痕，"遇水便显的假伤，专吓唬人的把戏。

"小莲怔怔望着梳齿间的血渍，忽然扯开衣领露出完整肩颈。

新旧伤痕在月光下织成诡谲的网，唯独心口肌肤光洁如初："被转卖到第七家时…我抱着盐罐跳了井。

"她指尖划过脖颈淡粉的勒痕，"他们捞我上来，说贞烈丫头能多卖三吊钱。

"晨雾再起时，小莲将桃木梳浸在淘米水中。

梳齿间的血丝化作缕缕朱砂，在清水里晕开成符咒般的纹路。

沈砚望着她梳理长发的背影，忽然发现那些枯发里藏着银丝——不是老去的白，而是受惊后一夜骤生的霜。

上一世，他错把真心当棋子，眼睁睁看着小莲为他饮下毒酒，在除夕夜的血色中香消玉殒。重生回捡到小莲那日，镇国将军府暗卫统领握着少女满是鞭痕的手，终于看清那双总含着水光的眼里，藏着跨越两世的深情。 「夫君要这天下，小莲便为剑为盾；夫君若只求白头，奴...我亦能挽弓驯马。」 脸颊带疤的姑娘咬着笔杆，在宣纸上歪歪扭扭写下婚书。这一世，他提早三年烧了卖身契，请来边疆战神认她作义妹，将火铳图纸化作十里红妆。 当纨绔王爷带着前世记忆踹开院门，撞见的是大将军正手把手教小莲剑法，而昔日的异姓王捧着胭脂盒，小心翼翼地为他的姑娘描画花钿。三大势力在桃树下达成盟约：马蹄铁碾碎蛮族铁骑，红衣新娘的袖箭穿透仇人咽喉，而龙椅上坐着的人，早该换他们来定。 「小莲不怕痛，只怕不能死在夫君前头。」 封狼居胥的庆功宴上，王妃单枪匹马杀透重围，染血的嫁衣与前世重叠。他颤抖着将人锁进怀里，身后十万铁甲齐声山呼——这天下，终究要给他的小莲花当摇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