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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牵机引（第5页）

她是沈家熬了十年的“药引”，他是她盼了十年的夫君。 温阮跪在药炉前三千六百天，把自己熬成了沈砚冰给白月光的“救命药”。颈间碎玉刻着“沈”字，是他新婚夜说“像我妹妹”的信物，也是沈家祠堂祭坛上的寒光利刃。 他用慢性毒药养她的寒玉骨，她用甘草甜掩盖药汁的苦。直到碎玉合璧那日，他撕开她衣领的手比冰还冷：“温阮，你不过是温家养来的药引。”却没人看见她藏起的婚书背面，每道药理批注首字连起来是“砚冰，我疼”。 十年雪夜真相揭开——她是沈家嫡女，他是为护她而扮的“仇人”。当取骨刀抵住心口，她终于笑问：“沈砚冰，你究竟是算错了药引，还是算漏了真心？” 边境重逢时，她是戴碎玉的冷漠药娘，他是追着药罐小太阳发疯的沈家少东。那些她刻在罐底的“砚”字，他藏在袖口的平安符，终究让碎玉发出龙吟： 原来最毒的药不是牵机引，是你望向我时，眼里藏了十年的霜雪与星光。

马车上，沈砚冰忽然取出个锦盒，里面躺着半块刻着“砚”字的碎玉：“这是我娘留给我的，与你的碎玉合璧，便是沈家嫡庶双生的信物。”

温阮接过碎玉，两块玉相触的瞬间，星纹再次连成北斗。

她忽然想起妇人的话，想起温家主的算盘算珠，想起沈砚冰眼中的痛楚——原来从始至终，他都在保护她，用最残酷的方式。

“阮儿，”沈砚冰忽然低声道，“明日冬至，你跟着小翠去城西码头，那里有艘去扬州的船——先生要赶我走？”

温阮打断他，碎玉在掌心发烫，“还是说，先生要亲自剜去我的寒玉骨，炼成雪魄丹？”

沈砚冰没有回答，只是望着车窗外的雪。

温阮看见他指尖在碎玉上刻下一道痕，像极了她每日在药罐上刻的小太阳。

原来有些爱，像雪一样冷，却像血一样热，藏在最深处，永远说不出口。

马车在雪夜里前行，温阮摸着两块碎玉，忽然明白，她与沈砚冰的命运，早己在十年前的雪夜注定——他是沈家的继承人，她是温家的药引，而雪魄丹的传说，不过是他们爱情的祭文。

雪又开始下了，打在车帘上沙沙作响。

温阮望着沈砚冰的侧脸，忽然想起十年前的雪夜，他说：“阮儿，跟着我，以后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
现在她终于明白，最残酷的欺负，是他用冷漠做盾，将真心藏在雪下，让她在刺骨的寒冬里，永远等不到花开。

她是沈家熬了十年的“药引”，他是她盼了十年的夫君。 温阮跪在药炉前三千六百天，把自己熬成了沈砚冰给白月光的“救命药”。颈间碎玉刻着“沈”字，是他新婚夜说“像我妹妹”的信物，也是沈家祠堂祭坛上的寒光利刃。 他用慢性毒药养她的寒玉骨，她用甘草甜掩盖药汁的苦。直到碎玉合璧那日，他撕开她衣领的手比冰还冷：“温阮，你不过是温家养来的药引。”却没人看见她藏起的婚书背面，每道药理批注首字连起来是“砚冰，我疼”。 十年雪夜真相揭开——她是沈家嫡女，他是为护她而扮的“仇人”。当取骨刀抵住心口，她终于笑问：“沈砚冰，你究竟是算错了药引，还是算漏了真心？” 边境重逢时，她是戴碎玉的冷漠药娘，他是追着药罐小太阳发疯的沈家少东。那些她刻在罐底的“砚”字，他藏在袖口的平安符，终究让碎玉发出龙吟： 原来最毒的药不是牵机引，是你望向我时，眼里藏了十年的霜雪与星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