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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慈恩血诏与铁证如山（第5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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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明渊忽然开口，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冷，”先太子暴毙时，你就在现场。

“他抬手轻挥，两名武士押着浑身是血的苏婉儿进来——她后槽牙己被敲掉，手中攥着半封《鼎器谱》。”

公子……救……“苏婉儿含糊不清地喊着，眼泪混着血珠滴落。

林砚注意到她衣领歪斜，露出锁骨处的齿痕——与谢明渊虎口的伤疤形状吻合。”

陛下，臣有一物呈上。

“顾承煜打开锦盒，里面是拼好的九龙玉佩，”此乃先太子遗物，集齐九块可开国库。

沈砚手中残片，正是其中之一。

“皇帝猛地起身，腰间玉佩发出清响。

林砚这才惊觉，帝王玉佩竟与顾承煜的”巳“字佩、自己的”辰“字佩合为一体，组成”辰巳交龙“的完整纹样。”

沈砚，你还有何话说？

“谢明渊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传来，他袖中滑出玄鸟镖，镖尖泛着与苏婉儿伤口相同的青紫色——那是淬了牵机药的毒。

辰时·血证与心证千钧一发之际，李长庚被金吾卫拖上殿来，他脖子上挂着染血的腰牌，手中高举着先太子绝笔。

顾承煜脸色骤变，正要上前抢夺，却见林砚突然扑向苏婉儿。”

你的钥匙……“林砚按住她颤抖的手，触到后槽牙的凹痕——那里藏着半粒蜡丸，里面是《夜翎密档》：”玄鸟衔筹，乃商神之使；玄鸟衔匕，为索命之鬼。

“苏婉儿用尽最后力气，在他掌心写下”酉“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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