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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梦中月影（第4页）

她曾一次次死去，却不记得他。 他曾一次次守护，只为换她一个回眸。 她是神魂残缺的“源神”，他是灵兽化形的“囿囿”。 命运千回百转，终有一世，他们将不再错过。 她创造世界，他归于人形。 这是他们命运交汇，也是归途未晚的见证。

“嗯。”

她点点头，却没有说梦的内容。

她总觉得，那梦里的红衣女子，不只是梦。

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，”沈苒忽然问，“她好像能在不同的世界穿行，把人带走——据说，她救人之前从不问理由，只问一个问题：‘你愿意赌一命换一人吗？

’”陆归野眼神微动，却仍是语调平静：“你在哪听来的？”

“有人说她出现在这里了，就在这片城区的废弃剧院。”

沈苒低头，看着小狗，“说不定……我们该去找她。”

陆归野没说话，只是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，轻轻道：“那种人，不是随便找得到的。

也不是你想找，就会出现的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沈苒抱紧了狗，靠在墙上，“但我梦见她了。”

陆归野沉默半晌，只淡淡道：“梦，有时未必是虚幻。”

阁楼再度归于寂静。

唯有沈苒的脑海中，那抹红衣背影，仍在舞台的尽头缓缓行走，不知通往何方。

她曾一次次死去，却不记得他。 他曾一次次守护，只为换她一个回眸。 她是神魂残缺的“源神”，他是灵兽化形的“囿囿”。 命运千回百转，终有一世，他们将不再错过。 她创造世界，他归于人形。 这是他们命运交汇，也是归途未晚的见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