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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青铜血管与沉默仓库（第4页）

世界有12位神明渴望降临世界，为世界带来属于自己的结局。所以他们在人间寻找自己的代理者，来对世界做出改变，从而将自己的结局 进度推进，以让自己降临世间。

林宴的视网膜上浮现出青铜色的神经网，他终于看清触手本质——那是无数本《社会优化法案》压缩成的金属巨蟒，每个鳞片都刻着公民编号。

当骨刺扎进巨蟒的"总则"条款时，整个海底仓库开始崩塌。

沈昭在青铜洪流中抓住他的手："记住，瑟西娅的弱点在..."咸涩的海水灌满耳膜。

林宴最后看见的，是沈昭被青铜吞噬前按在他掌心的东西——半枚染血的齿轮，齿痕与钥匙完美契合。

林宴在自家浴缸里惊醒。

热水器显示水温52度，但浴缸里的水结着冰碴。

绿萝叶片间的机械眼己经扩散到整个花盆，根系缠绕着那枚染血齿轮。

手机推送着早间新闻：《十九号码头气体泄漏事故》，配图里HC-3107货柜的残骸正在打捞。

林宴的右眼仍残留着青铜色神经网，这让他看清照片角落的细节——某个救援人员的后颈上，条形码正在皮下发光。

怀表刻度停在51.2%。

浴室镜突然蒙上水雾，凝结的水珠组成新的坐标：东经121.47 北纬31.23——定位到外滩钟楼。

窗外的雨忽然夹杂青铜碎屑，远处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。

林宴吞下最后半瓶眼药水，发现瓶底刻着极小字迹：观测者协议第7条：别相信任何齿轮转动声，包括你自己的心跳

世界有12位神明渴望降临世界，为世界带来属于自己的结局。所以他们在人间寻找自己的代理者，来对世界做出改变，从而将自己的结局 进度推进，以让自己降临世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