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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虹膜方程式（第4页）

1937年建成的老式钟表行「恒久坊」突然歇业，第三代传人沈砚秋被发现死于地下密室。尸体呈钟摆状悬挂，脚下散落着1947年的《申报》剪报与破碎的珐琅怀表。现场无暴力痕迹，唯一线索是死者右手紧握的铜制齿轮钥匙。

更恐怖的明悟击中他：当年导致女儿车祸的卡车司机，脖颈有铜锈色胎记。

"第七根肋骨的献祭..."林疏桐突然抓住陈默的手按在自己胸口，"能打开两小时的时间裂缝。

"她的心跳通过青铜齿轮传来摩尔斯电码：··· ··· ···（SSS）亥时临界的时间琥珀整座钟表行突然玻璃化。

当陈默抱着肋骨断裂的林疏桐撞碎时空屏障，看见三十七具青铜人俑正在虚空摆渡。

为首的人俑摘下锈蚀面具，露出的竟是沈砚秋年轻二十岁的面容。

"欢迎来到永恒之钟的零件库。

"沈砚秋的声音带着机械回响，"林小姐的角膜，陈警官的悔恨，都是校准时间的必要耗材。

"他掀开长衫，胸腔内嵌着的正是林疏桐母亲的眼角膜。

林疏桐在剧痛中启动虹膜方程式。

当七重齿轮纹路在瞳孔绽放，所有青铜人俑突然跪拜。

沈砚秋的身体开始量子化："你们以为在破解谜题？

不过是永恒之钟第七万次重启的进程......"陈默的子弹穿过虚影，击碎后方悬浮的《沪江晚报》。

1937年的报道碎片在时空中重组，显露出被抹去的后半句："...经查，青铜装置内嵌有疑似人类骨骼物质"。

1937年建成的老式钟表行「恒久坊」突然歇业，第三代传人沈砚秋被发现死于地下密室。尸体呈钟摆状悬挂，脚下散落着1947年的《申报》剪报与破碎的珐琅怀表。现场无暴力痕迹，唯一线索是死者右手紧握的铜制齿轮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