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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（第1页）

1我高烧40度时，他陪着秘书去开会。我们养的猫濒死时，他冷眼说「畜生换一只就好」。秘书穿着桃粉色睡裙，买了我的画，抱着我们的猫发朋友圈：「赝品只配摆地摊。」我笑着烧毁为他画的价值八十万的画，把婚戒扔进下水道。猫死的时候，陆沉舟掐着我的脖子质问：「沈听澜你他妈有没有心！」我甩开他的手，「你配不上它的选...

声音哑得厉害，领带歪斜着卡在喉结下方，身后是雪球空荡荡的猫爬架，“雪球绝食七天，医生说......”雪球蜷在掉漆的铁笼里，爪子还沾着木屑，原本蓬松的白毛被虚汗浸成绺，像团被雨淋透的棉花。

让我想起三年前暴雨夜，它也是这样缩在纸箱里，被我们捧回家时爪子还勾着他的领带。

“陆沉舟。”

我把摄像头转向窗外翻涌的洱海，“看见那片漩涡了吗？”

潮水裹着月光撞碎在礁石上，余音袅袅。

“当年你说要带我看海，结果在机场为了周予墨的咖啡订单把我扔下。”

陆沉舟突然攥紧手机，骨节泛出森白：“它只喝你温的羊奶......就像你只穿周予墨熨的衬衫？”

他身后的智能喂食器突然报警，空粮提示音尖锐地刺破沉默。

我盯着显示屏里积灰的自动饮水机，突然笑出了眼泪：“你看，连机器都知道你多久没回家了。”

雪球喉咙里挤出细弱的呜咽。

陆沉舟抬手虚虚抚过屏幕，无名指上的婚戒闪过冷光：“我订了明早的航班......别来！”

我抓起航空箱残骸砸向摄像头，金属撞击声惊得雪球炸了毛。

“雪球既然跟了你，你跟周秘书就好好照顾它吧。”

“亦或者带着你的周秘书去迪拜找只鹰吧，那玩意饿七天还能活下来的，才是配得上陆总的宠物。”

雪球挣扎着要舔镜头，爪垫在玻璃上按出潮湿的花纹。

我还是狠下心挂断了视频。

即使我现在已经红了眼眶。

他说过不会丢下我和雪球的，可我还是被丢弃了。

12手机在凌晨三点四十七分震动时，我已经从洱海回来了，睡不着，正在调颜料。

我想给雪球画幅画。

钴蓝混着钛白在调色盘里打转，像极了那年陆沉舟白衬衫上沾的猫毛。

“沈小姐，雪球快死了，您和陆先生...最好都来一趟。”

护士的声音裹着电流声，我盯着画布上未完成的极光，突然想起雪球刚绝育时蜷缩在我怀里的模样。

它那时总爱用湿漉漉的鼻子蹭我手腕，仿佛在说“妈妈别怕。”

宠物医院的消毒水味很刺鼻。

隔着玻璃，我看见陆沉舟的腕表磕在金属台面，机械地重复：“我的血行不行！

抽我的血，多少钱都行。”

他西装后摆沾着猫毛，

1我高烧40度时，他陪着秘书去开会。我们养的猫濒死时，他冷眼说「畜生换一只就好」。秘书穿着桃粉色睡裙，买了我的画，抱着我们的猫发朋友圈：「赝品只配摆地摊。」我笑着烧毁为他画的价值八十万的画，把婚戒扔进下水道。猫死的时候，陆沉舟掐着我的脖子质问：「沈听澜你他妈有没有心！」我甩开他的手，「你配不上它的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