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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疑云笼改革（第2页）

朝堂波谲云诡，权臣贪腐掏空国库，同僚嫉恨暗藏杀机。 董尘攥着染血的改革奏章，在御阶前与黎墨相视而笑——他们刚用连环计让户部尚书当朝自刎。 两个寒门狂徒，偏要在这盘根错节的世家棋局里逆天改命。 当杀良冒功的军侯亮出屠刀，当科举舞弊案引爆士林哗变，董尘的阳谋如庖丁解牛，黎墨的暗线刀刀见血。 无系统无外挂，唯有两颗赤心燃作燎原火。 看双雄如何以改革为刃，在血色朝堂劈出清明盛世，只是...这场生死与共的征途，当真容得下两柄锋芒并立的绝世利刃？

老管家提着食盒经过，掀开的盖子下露出半块印着梅花的绿豆糕，与盐税簿上的缺口严丝合缝。

王猛突然把战刀插进石桌裂缝，惊得树梢麻雀炸了窝："你以为老子书房暗格里的东西怎么来的？

"他甩出卷裹着硝石味的羊皮，某行朱砂小楷记录着"腊月初七，京郊别院运入精铁三百斤"，而押运人的签名，正是己经"死去"的刘顺。

日上三竿时，董尘在茶楼雅间翻烂了十八本账册。

当"李"字陶罐碎片、"赵"字车辙金箔和"王"字梅花印泥在桌面摆成三角，他突然发现所有账目纰漏都指向同一个节点——每逢盐引更迭前夕，总会有批官盐神秘蒸发，而填补亏空的商盐必定盖着岭南道的火漆。

"董大人好雅兴。

"茶博士添水时袖口露出半截翠玉镯，镯心飘着的血丝像极了南诏贡品，"刚到的雨前龙井，用的可是虎跑泉的水。

"他手腕翻转间，壶嘴在董尘手背烫出红痕，壶底隐约闪过半枚梅花印。

董尘冲出茶楼时，怀里的账册被风掀到最新页。

墨迹未干的"永昌十三年"字样下，本该由盐铁使签押的位置，此刻按着枚胭脂色的指印——与染坊账册上的红痕如出一辙。

暮色再次爬上宫墙时，董尘在护城河边踩碎了第七个浪人扔下的骰子。

染坊老板娘给的线索在酒葫芦里发酵："那位买走十匹青蚨锦的贵人，腰间银袋绣着貔貅吞日的纹样呢。

"她蘸着酒水在桌上画的图案，正与皇帝御案的断头貔貅分毫不差。

戌时的梆子第七次敲响，董尘站在早朝必经的青龙门前。

夜风掀起他新换的官服下摆，银鱼袋里除了铜钥匙，还多了片沾着荔枝蜜的碎陶——上面"李"字的最后一捺，正与赵谦奏折的折痕重叠成锋利的钩。

晨光劈开太和殿的九重丹墀时，董尘官袍上的露水还未干透。

李权蟒袍袖口绣着的金线貔貅在日光下张牙舞爪，赵谦腰间新换的龙脑香囊随呼吸起伏，两人阴影交叠处恰好笼住董尘的乌纱翅。

"启禀陛下，漕运司十年盐引档案缺失七卷，永昌九年押解官印章与兵部犒军印鉴吻合。

"董尘的奏折在青玉案上铺开，蛀痕斑驳的文书间夹着碎陶与金箔，"更有刑部密档与岭南道火漆互为佐证——"李权突然笑出声，惊飞了殿角铜雀口中衔着的玉珠："董大人好手段，将陈年霉烂的故纸与市井碎瓦混作证据。

"他广袖翻动间，三锭松烟墨滚落御前，靛蓝墨色正与账册残页如出一辙，"此墨去年腊月便赐予六部公用，董大人莫不是要指控满朝文武？

"赵谦的象牙笏板"不小心"撞翻了证物匣，碎陶片在蟠龙柱上撞出清响："下官倒听说，某些御史常往西市胡商处走动。

"他靴底碾过金箔，龙脑香混着楠木车特有的沉香漫开，"这金叶子上的纹路，瞧着像西域传来的鎏金工艺呢。

"董尘感觉后槽牙咬到了黎明时分含在舌底的硬糕渣。

他瞥见周槐在文官队列里发抖，绿袍下露出半截簇新的沉水香囊带子。

当证人刘顺之妻被带上殿时，那妇人发间的金步摇突然映出李权眼中的凶光。

"民妇的夫君确实...确实..."妇人突然盯着董尘官服上的银鱼袋，喉咙里发出溺水般的咯咯声。

董尘猛然嗅到她衣领处飘来的荔枝蜜甜香——与王猛斩落的芭蕉叶上露珠气味一模一样。

朝堂波谲云诡，权臣贪腐掏空国库，同僚嫉恨暗藏杀机。 董尘攥着染血的改革奏章，在御阶前与黎墨相视而笑——他们刚用连环计让户部尚书当朝自刎。 两个寒门狂徒，偏要在这盘根错节的世家棋局里逆天改命。 当杀良冒功的军侯亮出屠刀，当科举舞弊案引爆士林哗变，董尘的阳谋如庖丁解牛，黎墨的暗线刀刀见血。 无系统无外挂，唯有两颗赤心燃作燎原火。 看双雄如何以改革为刃，在血色朝堂劈出清明盛世，只是...这场生死与共的征途，当真容得下两柄锋芒并立的绝世利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