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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情丝起波澜（第2页）

朝堂波谲云诡，权臣贪腐掏空国库，同僚嫉恨暗藏杀机。 董尘攥着染血的改革奏章，在御阶前与黎墨相视而笑——他们刚用连环计让户部尚书当朝自刎。 两个寒门狂徒，偏要在这盘根错节的世家棋局里逆天改命。 当杀良冒功的军侯亮出屠刀，当科举舞弊案引爆士林哗变，董尘的阳谋如庖丁解牛，黎墨的暗线刀刀见血。 无系统无外挂，唯有两颗赤心燃作燎原火。 看双雄如何以改革为刃，在血色朝堂劈出清明盛世，只是...这场生死与共的征途，当真容得下两柄锋芒并立的绝世利刃？

"芸娘，朱雀门...""大人可是走错院子了？

"菱花窗"吱呀"合拢，震落瓦当上的雨帘，"第九盏灯笼下的美人痣，该用西域螺子黛描才配得上盐税银子。

"董尘袖中的香囊突然发烫，他想起那夜冒雨誊抄的盐商名录，其中"赵谦"二字旁确实缀着笔胭脂记。

檐角铁马在狂风里撞出碎玉声，他伸手接住片打旋的栀子花瓣，突然转身冲向马厩。

次日黄昏，当刘芸掀开描金食盒，发现杏仁酪旁躺着支东珠步摇。

攒成玉兰状的珍珠沾着盐粒，在暮色里泛着海水的腥气。

她对着菱花镜将步摇插进发髻，镜中忽然多出个浑身湿透的人影。

"酉时三刻，醉仙楼。

"董尘的蟒纹袖口还在滴水，掌心却攥着把晒干的栀子花，"我请岭南厨子改良了杏仁酪的配方。

"他转身时，腰带不慎勾住窗边金丝鸟笼，惊得里头的画眉扑棱翅膀，将半片羽毛粘上他后颈的胭脂痣。

窗外惊雷碾过屋脊，刘芸指尖抚过东珠上未拭净的盐渍，突然发现步摇背面刻着极小一行字——朱雀门第九盏灯笼的铜钩上，新缠了圈石青丝线。

醉仙楼临窗的雅间里，董尘特意叫人将屏风换成刘芸最爱的栀子缠枝纹。

八宝攒盒盛着岭南新贡的荔枝，冰鉴上凝着的水珠正顺着雕花铜锁往下淌，在青砖上洇出个歪斜的"芸"字。

"杏仁酪里添了椰浆。

"董尘用银匙搅动瓷碗，糖霜在烛火下泛着珍珠似的光，"就像那年你在太液池......""董侍郎是要同我忆往昔，还是议盐政？

"刘芸的鎏金护甲刮过青瓷碗沿，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

窗外忽然飘进几句琵琶小调，唱的是"盐船昨夜过金陵"。

董尘的食指无意识地在桌案敲击，正合着楼下算盘珠子的脆响。

他浑然不觉刘芸突然苍白的脸色，从袖中抽出卷轴："你瞧这新式盐引的防伪纹样，用栀子汁液浸染......""啪！

"银匙摔进冰鉴，溅起的荔枝肉粘在刘芸石榴裙上，像滴未干的血。

"董尘，你可知今日是我们定亲三载的日子？

"她扯下腰间双鱼玉佩拍在案上，玉尾缠着的石青流苏扫翻了糖霜罐，"醉仙楼的栀子香，可比我院子里掺了盐碱土的强百倍。

"董尘伸手去拦，蟒纹袖口勾住她发间的东珠步摇。

珍珠簌簌滚落，在满地糖霜里跳成星子。

有颗正巧卡进地砖缝隙，那处凹陷是上月他与人争论盐税时，激动之下用朝笏砸出的印痕。

"芸娘，等秋汛过了......""等？

"刘芸突然笑起来，腕间的翡翠镯子撞上窗棂，"去年你说等春闱结束，前月说要等漕运理顺，昨夜暴雨冲垮城南粥棚时，你还在等什么江南盐商的账本！

"她抓起那卷盐引图样，石青香囊从袖中跌出，银线绣的并蒂莲正巧浸在泼洒的椰浆里。

董尘怔怔望着香囊，想起三日前暴雨夜，自己就是在这里与盐商周旋。

当时为取信赵谦，他不得不给舞姬题诗，墨迹未干的宣纸被穿堂风吹到此刻刘芸的绣鞋边。

朝堂波谲云诡，权臣贪腐掏空国库，同僚嫉恨暗藏杀机。 董尘攥着染血的改革奏章，在御阶前与黎墨相视而笑——他们刚用连环计让户部尚书当朝自刎。 两个寒门狂徒，偏要在这盘根错节的世家棋局里逆天改命。 当杀良冒功的军侯亮出屠刀，当科举舞弊案引爆士林哗变，董尘的阳谋如庖丁解牛，黎墨的暗线刀刀见血。 无系统无外挂，唯有两颗赤心燃作燎原火。 看双雄如何以改革为刃，在血色朝堂劈出清明盛世，只是...这场生死与共的征途，当真容得下两柄锋芒并立的绝世利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