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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有志气（第4页）

十二岁的小姑娘仰着小脸，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，睫毛扑闪间满是无辜：“我、我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他眯起桃花眼，微笑道：“这破石头，不用你赔。”

’二叔看我态度诚恳，又觉得我确实有些潜力，就答应了。

现在想想，我这果断拜师的决定真是太明智了！”

苏锦干脆利落地竖起大拇指：“小堂哥，真有你的。”

日头悬在中天，将朱雀大街镀上一层耀眼的金芒。

酒肆二楼雅间里，苏锦百无聊赖地转着象牙箸，忽然被窗外传来的喧闹声吸引。

推开雕花窗棂，热浪裹挟着市井烟火气扑面而来，整条街道如同煮沸的汤锅，商贩的吆喝、车轮的辘辘声与行人的谈笑声交织成一片。

她支着下颌探出身，目光突然被街对面一抹朱红攫住，飞檐斗拱的八角楼在日光下明艳夺目，鎏金匾额"醉仙阁"三个字被晒得发烫，雕花木窗大开着，琵琶声混着欢笑声漏出来，门口往来的男子皆衣着华贵，时不时有团扇半掩面的女子倚在栏杆上顾盼生姿。

"那是什么？

"苏锦的指尖重重叩在窗棂上，白玉茶盏跟着震颤，琥珀色的茶汤在杯壁上留下蜿蜒的水痕。

她眯起眼睛，盯着楼前高悬的红灯笼，那些灯笼随着穿堂风轻轻摇晃，像是一串熟透的柿子。

苏错顺着她的目光望去，耳尖瞬间泛起薄红。

他慌忙扯过桌上的团扇，挡住苏锦的视线："不过是寻常听曲儿的地方，有什么好看的？

"喉结不自在地滚动着，他刻意压低的声音里藏着几分不自然，连握着扇骨的指节都泛了白。

"听曲儿？

"苏锦眼睛亮得惊人，一把夺过团扇扔到桌上，狡黠的笑意爬上眼角，"早说啊！

我最爱听曲儿了。

小二，结账！

"话音未落，她己经提起裙摆，像只脱缰的小马驹般冲出门去，发间银铃撞出清脆的声响，惊得廊下的鹦鹉扑棱棱乱飞。

"拦住她！

快拦住！

"苏错脸色骤变，抓起钱袋扔给呆立的店小二，宽大的衣袍在穿堂风中猎猎作响。

他冲出门时带翻了一旁的木凳，追着苏锦的身影穿过雕花长廊，惊起满街扬起的柳絮，也惊破了这晌午的燥热与喧嚣

十二岁的小姑娘仰着小脸，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，睫毛扑闪间满是无辜：“我、我真不是故意的……” 他眯起桃花眼，微笑道：“这破石头，不用你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