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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光阴囚徒（第3页）

“剑骨为牢，惊鸿为钥，欲破天渊，先葬己身。” 这是一场自己与自己对弈的死局。 是甘为剑傀永镇轮回，还是燃尽神魂斩灭因果？ 当最后一座剑冢崩塌，楚昭然握紧惊鸿剑，刺向了镜中那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瞳……

"不可能..."她跪倒在地，皮肤下齿轮纹路忽明忽暗，"我明明取代了...""你取代的只是慕倾寒的皮囊。

"楚昭然指尖凝聚时砂，轻轻吹向苏映雪，"真正的她，早在初代轮回就与我神魂相融。

"时砂幻境展开，苏映雪看见自己诞生的场景：楚昭然从慕倾寒心口抽出惊鸿剑，用剑尖鲜血画出她的五官。

那些所谓轮回中的背叛，不过是唤醒剑魄的必需仪式。

"现在，该物归原主了。

"楚昭然掌心浮现青铜罗盘，苏映雪体内的半枚剑胎破体而出。

当两枚剑胎合二为一时，天穹降下血雷，惊鸿剑裂纹中绽放出青色莲花。

慕倾寒的身影从莲花中走出，抬手抚上楚昭然的脸颊："九百世轮回，辛苦你了。

"她的手指穿透楚昭然胸膛，取出一团跳动的青光，"现在，让我们结束这场闹剧。

"青光没入惊鸿剑的刹那，十二座剑冢同时显形。

楚昭然看见每座剑冢深处，都站着个手捧戒尺的师尊——他们脖颈处全都有相同的缝合线。

"原来都是剑傀..."楚昭然挥剑斩向最近的剑冢，剑气却被时空乱流吞噬。

慕倾寒突然握住她的手，惊鸿剑燃起无色火焰："用这个——混沌剑焰可焚尽轮回。

"第一座剑冢崩塌时，楚昭然听见无数自己的哀嚎。

那些被囚禁的轮回分身化作流光融入剑体，她感觉神魂正在被撕裂重组。

"坚持住！

"慕倾寒的魂体开始消散，"等焚尽十二剑冢，你就能..."话音未落，最后方的剑冢突然射出血色锁链，将慕倾寒残魂彻底击碎。

"不！！！

"楚昭然七窍流血，惊鸿剑爆发出的混沌剑焰吞没整片天地。

在意识消散前，她看见自己的倒影分裂成两人：一个持剑焚天，一个负手而立。

负手者轻声叹息："这就是你追求的真相。

"他掀开兜帽，露出与青铜罗盘上完全相同的面孔——天渊法则的化身。

“剑骨为牢，惊鸿为钥，欲破天渊，先葬己身。” 这是一场自己与自己对弈的死局。 是甘为剑傀永镇轮回，还是燃尽神魂斩灭因果？ 当最后一座剑冢崩塌，楚昭然握紧惊鸿剑，刺向了镜中那双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