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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铁轨上的血（第3页）

1900年，八国联军铁蹄踏破北京城，名医齐修远在战火中救下孤儿陈志远，目睹清廷腐朽，萌生救国之心。辛亥风云，军阀混战，抗日烽火……陈志远从军报国，齐修远以医济世，两人与革命青年林书瑶在时代洪流中相遇。从戊戌变法到新中国成立，五十年家国沧桑，三代人前赴后继，用热血与信念铸就一部荡气回肠的保家卫国史诗。

穆勒上尉带着三个德国兵冲进来，刺刀在煤灰中闪着寒光。

"找到刺客同党了！

"齐修远挡在伤者前："霍乱患者！

己经出现尸斑！

"他故意掀开染血的纱布，露出女学生青灰的小腿。

德国兵齐刷刷后退两步。

穆勒上尉狐疑地凑近，突然被一股恶臭熏得皱眉——是陈志远躲在麻袋后挤破的腐乳，混着雄黄散发出类似尸臭的气味。

"见鬼！

快烧掉！

"穆勒捂着鼻子后退，"连这个仓一起烧！

"齐修远趁机用白布裹住伤者："按规定要由教会医院处理。

"当他们抬着"尸体"穿过月台时，装甲列车正喷着黑烟启动。

陈志远眼尖地发现几个被铁链锁在车厢后的囚犯，其中最年轻的那个，赫然是昨日在德军军营见过的清军俘虏。

未时回到医馆，暴雨骤至。

齐修远在临时手术台上忙了三个时辰，才取出林书瑶体内的子弹。

铜质弹头变形严重，在瓷盘里发出闷响。

"是毛瑟枪弹。

"陈志远凑近观察，"但膛线痕迹浅，像是老式...""去煎药。

"齐修远打断他，心里却暗暗吃惊——这孩子何时懂起枪械来了？

林书瑶的高烧持续到半夜。

齐修远用井水浸湿毛巾敷在她额头上，发现她眉心有颗朱砂痣，在惨白的皮肤上红得刺目。

陈志远蹲在药炉前打盹，手里还攥着半截《汤头歌诀》。

"...驱除鞑虏..."女学生在昏迷中呓语，"...平均地权..."齐修远的手抖了一下。

这些词他在戊戌年的秘密集会上听过，那时说话的是个穿长衫的书生，三个月后那人的头颅就挂在了宣武门。

五更时分，林书瑶终于安静下来。

齐修远瘫坐在藤椅上，发现晨光己经爬上窗棂。

1900年，八国联军铁蹄踏破北京城，名医齐修远在战火中救下孤儿陈志远，目睹清廷腐朽，萌生救国之心。辛亥风云，军阀混战，抗日烽火……陈志远从军报国，齐修远以医济世，两人与革命青年林书瑶在时代洪流中相遇。从戊戌变法到新中国成立，五十年家国沧桑，三代人前赴后继，用热血与信念铸就一部荡气回肠的保家卫国史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