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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萤髓齿旧痂（第2页）

黑帮血夜葬送至亲，林夏用十年布下复仇棋局。潜伏夜店邂逅少主程砚舟，却在他颈间刺青发现凶案线索。当量子疤痕揭开双面人生，跨越时空的致命博弈，终在爱与谎言的星际风暴中颠覆众生。

他全身插满导管，荧蓝血液在透析机里凝结成北斗七星形状。

护士掀开他后背纱布的瞬间，她看见溃烂的枪疤正在吞噬新移植的皮肤——正是她当年咬在左肩的齿痕形状。

"患者潜意识在抗拒治疗。

"主治医师指着脑波图谱上剧烈跳动的红点，"每当给他注射镇静剂，杏仁核就会释放创伤记忆。

"林夏的指尖抚过程砚舟抽搐的眼皮，十年前的雨夜在视网膜上重演：举枪的黑衣人右手戴着机械义肢，而程砚舟被铁链锁在街角面包车里——原来那双从车窗缝隙凝望她的眼睛，从来都不是加害者。

"你父亲给我注射认知篡改剂那天..."程砚舟突然睁眼扣住她手腕，虹膜里的芯片泛着红光，"要求我永远不能说出真相。

"他扯开病号服，心口处的皮肤移植纹路拼成林夏的乳名，"现在摸摸看，这些皮肤下面...全是你留下的疤。

"警报器突然尖啸，透析机里的荧蓝血液逆流进血管。

程砚舟翻身将林夏压在身下，手术刀抵住她颈动脉的力道却温柔得像触碰蝴蝶："他们在我海马体植入了杀戮程序...趁我还能控制..."他颤抖的唇擦过她耳垂，"快把冷冻舱里的氰化物注射进来。

"林夏摸到他后腰的枪，金属外壳还带着海底的咸涩。

当她将枪口抵住他太阳穴时，突然看清扳机内侧的刻字——[夏夏七岁生日礼物]。

记忆如锋利的冰锥刺穿谎言：那年父亲送她的玩具枪，被少年程砚舟偷偷改装成真枪时，曾笑着说"用它保护你的必须是我"。

玻璃爆裂声从走廊尽头传来，程砚舟的瞳孔骤然收缩成冰冷的机械蓝。

他拧断自己左手拇指挣脱拘束带，染血的指节按在林夏剧烈跳动的颈动脉上："还有58秒..."嘴角扯出破碎的笑，"这次记得瞄准我右眼里的芯片。

"当黑衣人首领的机械义肢穿透防弹玻璃时，林夏扣动扳机的瞬间突然调转枪口。

子弹击碎程砚舟虹膜芯片的刹那，她吻住他溢出荧蓝血液的唇，咸涩的液体里尝到父亲实验室永生花的甜香——那是程砚舟偷偷替换她毒药的那天，藏在薄荷糖里的解药味道。

黑帮血夜葬送至亲，林夏用十年布下复仇棋局。潜伏夜店邂逅少主程砚舟，却在他颈间刺青发现凶案线索。当量子疤痕揭开双面人生，跨越时空的致命博弈，终在爱与谎言的星际风暴中颠覆众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