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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第二章 陇右李氏（第1页）

贞观元年（627年），现代历史学者魂穿陇右士族子弟，惊觉置身于玄武门之变后的权力漩涡。当目睹西市突厥商队以"大斗进小斗出"欺诈汉商，他以《唐六典》衡制为刃，开启了改写贞观历史的序幕。从西市度量衡改革到太极宫面圣献策，从国子监算学教育到阴山牧场改良，他以超越时代的制度设计（均田清丈、科举糊名、义仓民办）切入初唐肌理，在士族保守势力与皇权革新派的博弈中，一步步将现代治理智慧注入贞观政治。

第二章陇右李氏西市风波后的第三日，一辆青幔马车停在崇仁坊口。

书童阿福攥着我的衣袖，声音发颤："公子，老爷派车来接了......"车帘掀开，露出叔父李孝常的管家，此人左眼角有颗黑痣，正是昨日在西市暗中观察突厥商队的人。

马车驶入府邸时，我注意到门廊下的护院皆着玄色襕衫，横刀穗子用红绳缠绕七圈——这是玄武门旧部"七杀营"的暗号。

正厅的《出师表》拓本下，摆着一对狼头烛台，烛泪凝结成箭簇形状，与阿史那啜的兵器如出一辙。

"恪儿来了。

"李孝常身着素色襕衫迎出，腰间玉带銙雕刻着忍冬纹，却在边缘露出半枚狼头浮雕。

他握住我的手，掌心的老茧硌得人生疼——这不是士族该有的纹路，分明是常年握刀所致。

"叔父安好。

"我不动声色地抽回手，目光扫过他身后的灰衣胡医，那人腰间挂着的药囊绣着粟特文"毒"字，正是西市突厥商队同款。

"听说你在西市大展身手，"李孝常引我入书房，檀香中混着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，"不愧是我陇右李氏的子弟。

"他推开多宝阁，露出暗格里的《瓦岗军阵图》残卷，"当年你父亲随李密大人......""父亲病逝前，常念及叔父照拂。

"我打断他，指尖抚过《阵图》边缘的"密"字朱砂，那颜色新鲜得能蹭到指尖，显然是近期所书。

案头摆着原主的"遗像"，画像中少年唇色青紫——那是乌头碱中毒的征兆。

"快别提你父亲了，"李孝常叹口气，从药柜取出一个青瓷瓶，"他走得突然，多亏胡医开了这附子理中汤，才让你捡回一条命......"青瓷瓶打开的瞬间，我闻到浓烈的附子味中夹杂着乌头碱的苦味。

原主记忆如潮水涌来：发病前每日服用的"补药"，正是这瓶中的粉末。

《千金方》记载："乌头与附子同用，百日可致人虚损而亡。

"我握紧铜则，方器边缘抵着掌心："叔父可知，附子性热，而我体质阴虚，胡医这方子......""医者仁心，岂会有误？

"李孝常的笑容有些僵硬，"何况这是前太子洗马推荐的名医......"话未说完，门外传来喧哗。

堂兄李玄霸大步闯入，腰间横刀未佩刀鞘，刀刃上的狼头纹与阿史那啜的弯刀如出一辙。

他上下打量我，忽然笑道："听说贤弟在西市用铜则退敌，可会用横刀？

""略懂一二。

"我瞥见他靴底的金河道细沙，与西市突厥商队一致。

李玄霸突然拔刀，寒光映得烛火摇曳。

我侧身避过，铜则击向他手腕麻穴，方器落下时，竟将他腰间的玉佩震落——那是李建成亲赐的"毗沙门"玉佩，背面刻着"陇右李，戊申年"。

"好身手！

"李玄霸捡起玉佩，眼神阴鸷，"贤弟这铜则功夫，倒像是瓦岗军的流云飞袖。

"瓦岗军三个字让书房气温骤降。

贞观元年（627年），现代历史学者魂穿陇右士族子弟，惊觉置身于玄武门之变后的权力漩涡。当目睹西市突厥商队以"大斗进小斗出"欺诈汉商，他以《唐六典》衡制为刃，开启了改写贞观历史的序幕。从西市度量衡改革到太极宫面圣献策，从国子监算学教育到阴山牧场改良，他以超越时代的制度设计（均田清丈、科举糊名、义仓民办）切入初唐肌理，在士族保守势力与皇权革新派的博弈中，一步步将现代治理智慧注入贞观政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