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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舞台上的星星（第4页）

「从七岁到白发，你是我唯一勇敢过的意外。」 颜晓阳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太阳，七岁开学第一天就“收服”了全班最冷漠的男孩。 程寒川天生性情淡薄，却在那年盛夏被一道阳光劈进心底，再没能走出来。

"颜晓阳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盯着他，"你全都记住了？

"程寒川没有回答，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对折的纸条递给她。

颜晓阳打开一看，上面是程寒川工整的字迹：”你很好。

“她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。

这是程寒川第一次给她写字条，第一次主动表达什么。

"寒川..."她刚要说话，林老师走过来打断了他们。

"程寒川，没想到你朗诵得这么好！

"林老师惊喜地说，"明年一定要正式报名参加啊。

"程寒川点点头，趁林老师不注意，悄悄把一首攥在手里的信封塞回书包——那是颜晓阳给他的"加油卡"，他还没来得及看。

回家的车上，程母从后视镜看着儿子："今天表演怎么样？

颜晓阳同学表现好吗？

"程寒川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，轻轻点头："她...像星星一样。

"程母惊讶地挑了挑眉。

这是儿子第一次用比喻句，也是第一次主动评价别人。

当晚，程寒川锁上房门，终于打开了颜晓阳给他的信封。

里面是一张手工制作的卡片，封面上贴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贴纸。

翻开内页，颜晓阳歪歪扭扭的字写着：”给寒川：如果你来听我朗诵，我就分你一半的掌声！

还有，不管你得不得奖，你都是我心中的第一名！

——你的同桌晓阳“卡片右下角画着两个小人，一个扎着小辫子，笑容灿烂；一个表情严肃，但眼角微微上扬，像是在笑。

程寒川用手指轻轻抚过那个笑脸，然后把卡片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最里层的铁盒里——那里己经收藏了十三张饼干包装纸，一张节目单，和现在这张星星卡片。

他拿起铅笔，在一张便签纸上写下”谢谢“，又觉得不够，添了一句”朗诵得很棒“，最后又全部划掉，重新写道：”明天想吃什么饼干？

“便签纸被小心地夹进课本里，准备明天悄悄塞进颜晓阳的抽屉。

程寒川关上灯，黑暗中，他想起今天颜晓阳在舞台上闪闪发亮的样子，第一次觉得，或许站在聚光灯下也不是那么可怕的事。

窗外，一颗星星特别明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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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从七岁到白发，你是我唯一勇敢过的意外。」 颜晓阳是个人见人爱的小太阳，七岁开学第一天就“收服”了全班最冷漠的男孩。 程寒川天生性情淡薄，却在那年盛夏被一道阳光劈进心底，再没能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