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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飞人牌针脚的精神病史（第2页）

一条堆满旧物与骸骨的城市暗巷，串起二十年未破的悬案残章——首具尸体胸腔缝满泛黄照片，凶器是母亲的缝纫机；福利院院长死状宛如被童年铁皮玩具绞杀……前重案组队长沈砚冰带领眼罩下藏着疤痕的法医程雾、精通暗网的城中村黑客周野、背负刺青秘密的卧底刑警林霜降，在旧物凶案与镜像证言中拆解凶手的“记忆密码”。 幕后黑手“当铺老板”以青铜面具示人，用“秘密交换秘密”操控着拾荒者、聋哑人等边缘人成为替罪羊，而所有案件的矛头，最终指向四人组各自的童年创伤：沈砚冰父亲死亡现场的怀表碎屑、程雾母亲纵火案的药渍指纹、周野父亲与旧案的诡异关联、林霜降刺青背后的灭门血案…… 当骨巷废墟中挖出标有四人姓名的“生平档案”，当青铜面具下露出与沈砚冰相似的疤痕，他们不得不面对最残酷的真相——所有的追凶，都是与自己灵魂暗巷的对峙。旧物凶案是凶手的“记忆贡品”，而他们，早已是这场人性实验中被标价的“商品”。

"第三具尸体的死亡时间。

"他将文件夹放在台面上，鎏金眼罩的搭扣擦过不锈钢台面，发出细微的声响，"和你母亲当年被送进精神病院的时间，只差十七分钟。

"纪湄的笔尖在翅膀边缘划出一道歪斜的线。

1997年7月13日23点47分，母亲纵火焚烧病房的时刻，此刻正用红笔标注在尸检报告的角落。

她记得那天傍晚，母亲坐在缝纫机前，将结婚戒指塞进皮带轮，金属与齿轮的摩擦声中，她第一次看见父亲流泪。

"针脚间距。

"她忽然抬头，目光落在霍沉砂胸前的胶片机上，"三起案件的缝合线，都在模仿我母亲发病时的签名习惯。

而这种工业缝纫机，全江市只有省第三精神病院的后勤部门在用。

"霍沉砂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胶片机的快门按钮，那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物，齿轮转动的声音曾陪伴他度过无数个停尸房的夜晚。

他忽然想起纪湄在停尸房墙上刻的字——"李芳，1972-2005，缝纫机针穿过第三根肋骨时，她终于不用再哼《虫儿飞》"。

西、精神病院走廊的蝴蝶磷粉下午三点，纪湄站在省第三精神病院的走廊里。

消毒水的气味中，她听见某处传来缝纫机的转动声。

墙面剥落的墙皮下，隐约能看见当年母亲用指甲刻的蝴蝶图案，磷粉在紫外线灯的照射下发出微弱的荧光。

"纪医生？

"护工王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，老人手中的钥匙串上，挂着和纪湄母亲当年同款的缝纫机钥匙，"您母亲住院时，总说缝纫机里住着蝴蝶的灵魂。

有次她把我的工牌缝在床单上，针脚...和电视里那些杀人案的新闻一模一样。

"纪湄的指尖划过墙面的刻痕，磷粉粘在手套上，像极了停尸房里死者伤口残留的物质。

她忽然想起解剖时在第二具尸体的气管里发现的棉絮，那是九十年代精神病院床单特有的粗棉，和母亲当年给她做的棉袄材质相同。

"王姨，"她转身时，《昆虫记》从口袋里滑落，露出书脊处的焦痕，"1997年之后，医院的缝纫机...是不是都换了型号？

"老人的目光落在她左手无名指的烫伤疤上，那是纪湄十二岁时，替母亲关掉过热的缝纫机时留下的。

"是啊，"王姨叹了口气，"你母亲出事之后，所有飞人牌都换成了电动的。

不过后勤仓库里，好像还留着一台老机器..."五、缝纫机皮带轮的血迹齿轮后勤仓库的铁门打开时，铁锈味混着机油味扑面而来。

纪湄的手电筒光束扫过积灰的货架，终于停在角落的飞人牌缝纫机上。

皮带轮上还缠着几缕藏青色棉线，和尸体上的缝合线完全一致。

她戴上手套，轻轻转动生锈的齿轮。

金属摩擦声中，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皮肤组织从齿轮缝隙中掉落——那是第二具尸体缺失的部分。

纪湄的呼吸忽然急促，手电筒的光在缝纫机上投下颤抖的影子，像极了母亲发病时在墙上晃动的剪影。

一条堆满旧物与骸骨的城市暗巷，串起二十年未破的悬案残章——首具尸体胸腔缝满泛黄照片，凶器是母亲的缝纫机；福利院院长死状宛如被童年铁皮玩具绞杀……前重案组队长沈砚冰带领眼罩下藏着疤痕的法医程雾、精通暗网的城中村黑客周野、背负刺青秘密的卧底刑警林霜降，在旧物凶案与镜像证言中拆解凶手的“记忆密码”。 幕后黑手“当铺老板”以青铜面具示人，用“秘密交换秘密”操控着拾荒者、聋哑人等边缘人成为替罪羊，而所有案件的矛头，最终指向四人组各自的童年创伤：沈砚冰父亲死亡现场的怀表碎屑、程雾母亲纵火案的药渍指纹、周野父亲与旧案的诡异关联、林霜降刺青背后的灭门血案…… 当骨巷废墟中挖出标有四人姓名的“生平档案”，当青铜面具下露出与沈砚冰相似的疤痕，他们不得不面对最残酷的真相——所有的追凶，都是与自己灵魂暗巷的对峙。旧物凶案是凶手的“记忆贡品”，而他们，早已是这场人性实验中被标价的“商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