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本小说网

第5章 赌坊立威·双刀惊寒（第3页）

寒门书生李长生，考场被替，家破人亡。一怒焚书入江湖，血染城隍庙，智夺漕运权，暗控东厂锦衣卫。从落魄书生到地下帝尊，他要这大明江山——明属朱家，暗姓李！

李长生转身时，瞥见赵琳在绣绷上绣了朵黑色莲花——那是漕帮“黑莲堂”的标志，意味着长生会正式在苏州城立下脚跟。

出了赌坊，王铁牛挠头道：“俺还是不懂，那骰子怎么就成了西点？”

赵虎轻笑：“笨牛，那骰子灌了铅，摇的时候用巧劲，自然能控点数。

不过最妙的是......”他晃了晃手中的细针，针尖上粘着半片朱砂，“庄家的‘听骰’靠的是朱砂反光，我用针破了他的局。”

李长生望着聚宝楼的幌子，上面“聚宝”二字被风吹得歪歪斜斜，像极了赌徒们扭曲的脸。

他摸了摸腰间的水鬼图，想起赛孟尝眼中的惧意，忽然明白父亲说的“江湖不是打打杀杀，是人情世故”究竟何意——有时候，一支笔、一把刀、一点谋略，远比蛮力更有用。

申时三刻，三人来到山塘街码头。

王铁牛的快船泊在芦苇丛中，船头晒着渔网，网眼里还挂着今早捕的鲫鱼。

李长生蹲下身，用手指在船帮上刻了个“长”字——这是长生会的标记，从此之后，这艘船便是他们在水上的据点。

“明早去虎丘，”他对赵虎说，“你负责带水鬼图从密道潜入，我和铁牛从正门进去。

记住，不到子时三刻，千万别动手。”

赵虎点头，忽然从怀里掏出个木雕小鱼：“这是我爹留下的，你戴着，关键时刻能保命。”

李长生接过小鱼，触感温润，鱼腹上刻着“水鬼营”三字。

他将小鱼系在腰间，与父亲的香囊并排，忽然听见远处传来评弹声，唱的是《三国》里的“空城计”：“我正在城楼观山景，耳听得城外乱纷纷......”是啊，这江湖不就是个大戏台？

你方唱罢我登场，人人都在演着自己的角色。

李长生望着运河上的落日，将赵虎的双刀插进船板——刀刃没入三分，稳如泰山。

他知道，从今日起，长生会这三个字，便要像这刀刃一样，深深扎进苏州城的土里，再也拔不出来了。

夜幕降临，聚宝楼的灯笼又亮了起来。

李长生站在船头，看着自己的影子在水面上晃晃悠悠，像个即将出鞘的刀。

他摸了摸袖中的账册，上面周云鹏的私印清晰可见，明日此时，这枚印章便要成为送他下地狱的催命符。

“开船吧。”

他轻声道。

王铁牛抄起船桨，船头的鲫鱼突然活蹦乱跳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李长生的鞋面。

他弯腰捡起鱼，见它眼睛明亮如星，忽然想起父亲曾说：“鱼活着时在水里游，死了就被人煎炒烹炸。

人也一样，要么做刀俎，要么做鱼肉。”

鲫鱼猛地跃出掌心，扑通落入水中，瞬间没了踪影。

李长生望着它游走的方向，嘴角扬起一丝笑意——他宁愿做那搅动江河的风浪，也不愿做任人宰割的鱼肉。

这江湖，终有一日会记住他的名字——李长生，一个从书生变成刀的男人。

寒门书生李长生，考场被替，家破人亡。一怒焚书入江湖，血染城隍庙，智夺漕运权，暗控东厂锦衣卫。从落魄书生到地下帝尊，他要这大明江山——明属朱家，暗姓李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