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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你要什么我都有章（第2页）

"老板，有会唱歌的马桶刷吗？"程默头也不抬，手指在计算器上敲出一串数字，"普通款38，带蓝牙连接的128，支持语音点歌的198。要开发票加6个点。"

男人三十出头，五官棱角分明，左手无名指戴着一枚素圈银戒。

"需要什么？

"程默习惯性地问。

男人环顾西周，目光在店内几个隐蔽角落停留片刻，最后落在程默脸上，"听说你这里什么都有？

"程默笑了笑，指向小黑板，"只要你想得到。

""我要一份间谍名单。

"男人声音不大，却像一记闷雷砸在程默头上。

程默的笑容僵住了。

他推了推眼镜，装作没听清，"什么？

""间谍名单。

"男人一字一顿地重复，"在华活动的境外情报人员名单。

"程默喉结滚动，后背渗出冷汗。

这要么是个恶劣玩笑，要么就是警察钓鱼执法。

他强作镇定，"先生，我们这是五金店，只卖五金工具。

"男人从风衣内袋掏出一本证件，在程默眼前快速晃过，"国安局特别调查科，赵毅。

"程默双腿一软，差点跪在地上。

他扶着柜台才没出丑，脑子里飞速回想最近经手的所有商品——窃听器？

信号干扰器？

还是那批高精度GPS定位器？

"我...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..."程默声音发颤。

赵毅从口袋里取出手机，播放了一段录音："...防窃听检测仪到货了，俄罗斯军方技术，可以检测房间内所有隐藏摄像头和窃听器..."那是程默上周和客户的通话内容。

"根据《反间谍法》第二十八条，非法买卖间谍专用器材，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。

"赵毅收起手机，"情节严重的话，五年以上十年以下。

"程默额头抵在冰冷的玻璃柜台上，感觉世界天旋地转。

父亲辛苦一辈子攒下的店铺，就要毁在他手里了。

"不过..."赵毅话锋一转，"如果你愿意配合，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处理。

"程默猛地抬头，像抓住救命稻草，"怎么配合？

"老板，有会唱歌的马桶刷吗？"程默头也不抬，手指在计算器上敲出一串数字，"普通款38，带蓝牙连接的128，支持语音点歌的198。要开发票加6个点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