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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 江豚泣血（第2页）

民国二十三年，南京城南长乐戏园惊现血案：杂役老周陈尸道具间，喉管被割；戏园老板刘德海旋即遭人重创，昏迷前留下半封未竟密信。私家侦探林墨循迹介入，发现案发现场的锈蚀长剑、带血匕首与神秘怀表暗藏玄机，更从账本漏洞与丫鬟证词中牵扯出一桩隐匿多年的烟土交易——表面粉墨登场的梨园戏台，实则是地下烟土转运的隐秘枢纽。 随着武生赵天雄的关键证词、道具商的吞吞吐吐与名角白玉楼的反常举止，线索逐渐指向行踪诡秘的商人张鹤年，而后者背后竟牵扯出盘根错节的黑帮势力。当林墨在雨夜追凶时撞见戏服下掩盖的枪伤、在旧账本里翻出与亡母相似的绣纹，案件早已超越单纯的凶杀迷局：有人为利益背叛良知，有人为遮掩罪行屠戮无辜，更有人借戏台上的“忠奸善恶”，行尽台下的阴诡勾当。 戏台上下，戏服内外，真相与假象交织成网。当午夜梆子声第三次敲响，夜枭的啼叫划破雨幕——这出以鲜血为墨、阴谋为谱的“大戏”，终将在正义与邪恶的交锋中，掀开民国乱世里最黑暗的一页。而林墨在追寻凶手的过程中，也将被迫直面人性深处的贪婪与挣扎，以及自己与这桩迷案千丝万缕的隐秘联系……

货轮突然剧烈晃动，锚链断裂的巨响震耳欲聋。

林墨看见江水中浮起数具尸体，脚踝处都系着戏园道具的绸带——是被灭口的搬运工。

他拽着白玉楼冲向舱底，却在楼梯拐角看见熟悉的身影：穿墨绿旗袍的曹玉芬，正举着烟枪冷笑，颈间伤口还在滴血。

“墨儿，”她的声音像从地狱传来，“你以为我死了？

青蚨会二当家，从来不止一个。”

她掀开旗袍，露出腰间缠着的炸药引信，“你父亲当年建这货轮时，留了两条路：一条装烟土，一条装炸药。

现在——”江豚号突然发出悲鸣般的汽笛，炸药在货轮底层引爆。

林墨抱着白玉楼撞破舷窗，坠入冰冷的江水，怀表在坠落时磕开表盖，父亲的照片被水流冲散，只剩下半张笑脸贴在他掌心。

浮出水面时，货轮己在燃烧，火光照亮江面漂浮的人皮账本，绣纹在血水中若隐若现。

戴副厅长的尸体漂在不远处，手中还攥着半片牡丹花瓣，而曹玉芬的墨绿旗袍，像朵凋谢的夜枭花，沉入江底。

“看那边！”

白玉楼指着下游，几艘挂着英国国旗的货轮正驶来，“是汇丰银行的运输船，他们来接青蚨会的‘血本’了。”

林墨望着燃烧的江豚号，突然想起张鹤年临死前的简笔画：两只交颈的鹤，下方是座燃烧的戏园。

原来他早就知道，只有烧掉所有绣纹，才能让青蚨会的血债随江水东流。

“林探长，”白玉楼的手突然抚上他后颈的伤疤，“你后颈的伤，和张鹤年眉尾的疤，连起来是只完整的鹤。”

他摸向颈间，指尖触到凸起的皮肤——那是母亲临死前，用簪子刻在他后颈的印记，与张鹤年的刀疤合起来，正是青蚨会创始纹章。

原来从出生起，他们兄弟就是青蚨会的“双生锁”，只有同时死去，才能真正摧毁这个毒瘤。

“我们去汇丰银行。”

林墨握紧她的手，袖扣在掌心硌出红印，“用双鹤纹章，打开他们的保险库。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白玉楼望着逐渐熄灭的火光，江面上漂着戏园坍塌时的木梁，“继续当执针人，还是做拆线的刀？”

他没有回答，只是望着东方渐白的天际。

江风吹来，带着戏园未散的脂粉味，仿佛有《贵妃醉酒》的唱段在云端萦绕。

怀表不知何时停了，表盖内侧的血字却愈发清晰：“夜枭啼血处，未必无朝阳。”

是的，朝阳正在升起。

当第一缕阳光刺破雾霭，照在林墨手中的双鹤袖扣上，金属表面折射出七彩光芒，将江面上的血污映得透亮。

这或许不是终结，而是另一场大戏的开始——一场由双鹤合璧者主演的，拆穿所有戏中戏的，真正的黎明之戏。

货轮的残骸在江水中沉浮，像座崩塌的戏台。

林墨知道，青蚨会的绣纹终将被阳光晒褪，而属于他和白玉楼的故事，才刚刚拉开序幕——在这个戏子与侦探并存的乱世，他们既是执针人，也是拆线刀，首到所有的阴谋，都在真相的光照下，无所遁形。

民国二十三年，南京城南长乐戏园惊现血案：杂役老周陈尸道具间，喉管被割；戏园老板刘德海旋即遭人重创，昏迷前留下半封未竟密信。私家侦探林墨循迹介入，发现案发现场的锈蚀长剑、带血匕首与神秘怀表暗藏玄机，更从账本漏洞与丫鬟证词中牵扯出一桩隐匿多年的烟土交易——表面粉墨登场的梨园戏台，实则是地下烟土转运的隐秘枢纽。 随着武生赵天雄的关键证词、道具商的吞吞吐吐与名角白玉楼的反常举止，线索逐渐指向行踪诡秘的商人张鹤年，而后者背后竟牵扯出盘根错节的黑帮势力。当林墨在雨夜追凶时撞见戏服下掩盖的枪伤、在旧账本里翻出与亡母相似的绣纹，案件早已超越单纯的凶杀迷局：有人为利益背叛良知，有人为遮掩罪行屠戮无辜，更有人借戏台上的“忠奸善恶”，行尽台下的阴诡勾当。 戏台上下，戏服内外，真相与假象交织成网。当午夜梆子声第三次敲响，夜枭的啼叫划破雨幕——这出以鲜血为墨、阴谋为谱的“大戏”，终将在正义与邪恶的交锋中，掀开民国乱世里最黑暗的一页。而林墨在追寻凶手的过程中，也将被迫直面人性深处的贪婪与挣扎，以及自己与这桩迷案千丝万缕的隐秘联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