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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（第1页）

1 暴风眼玻璃门被推开时，我正在给王老板做肩颈放松。潮湿的雨气裹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，混着某种铁锈般的腥甜。"欢迎光临。"我停下动作转向门口，指尖还沾着艾草精油。空调显示22度，可来人的呼吸却粗重得像跑了十公里，喉管里发出拉风箱似的嘶鸣。王老板突然抽动鼻子："小顾，你这新风系统该换滤芯了吧？"王老板的...

——那是苏婷用激光笔在手术台刻下的求救信号。

"量子纠缠的可贵之处..."我攥紧渗血的婚戒，任棱角割破掌心，"在于观测者能创造新的现实。

"培养舱突然全部爆裂，三万个眼球在空气中凝结成量子计算机。

陈默的机械臂开始不受控地抽搐，他的皮下纳米虫正被苏婷预设的病毒程序反向侵蚀。

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，整栋建筑的生物水泥开始光合作用，蔓生出带着电极的藤蔓。

"你才是被观测的标本。

"我擦掉右眼流出的蓝色血液，那些悬浮的眼球正将光线折射成苏婷的全息影像，"从三年前你擅自调换器官运输车开始，就活在了苏婷的预测模型里。

"陈默的警服突然自燃，露出布满芯片的胸膛。

陈默疯狂撕扯着心口的量子处理器，却拽出了苏婷的铂金项链。

吊坠里的U盘插入中控台瞬间，所有悬浮的眼球开始超频闪烁，在建筑物表面投射出长达二十公里的罪证清单。

警笛声从四面八方涌来，但这次的红蓝闪光带着国际刑警的标志。

陈默在癫狂大笑中化作一团量子云，他的最后遗言随着纳米虫消散在雨里："你以为赢的是人类？

不过是更高维度的..."我跪在坍缩的量子计算机中央，看着晨曦将眼球阵列染成琥珀色。

国际刑警的脚步声逼近，左眼突然自发对焦，清晰看见为首女警的虎口——那里没有任何伤疤，但她的虹膜深处，跳动着和苏婷角膜相同的加密光斑。

"辛苦了，顾先生。

"女警摘下手套，露出植入掌心的生物接口，"‘观星台’计划的第二阶段，需要您继续提供神经算力。

"手术刀抵住她颈动脉时，我听见自己左眼传来苏婷的叹息。

晨雾在女警身后聚合成巨大的Ω符号，而她腰间露出半截的档案袋上，赫然印着三年前就该死去的，我的遗体火化证明编号。

手术刀在女警颈动脉上压出苍白的凹痕，我听见自己左眼的玻璃体发出晶体生长的脆响。

晨雾中的Ω符号开始量子化，每一粒水珠都映出我被篡改过的记忆片段——原来连这场对峙都是预设程序的演绎。

"你的瞳孔收缩频率比标准值快了15%。

"女警的呼吸拂过我移植的疤痕，那里有纳米机器人组成的动

1 暴风眼玻璃门被推开时，我正在给王老板做肩颈放松。潮湿的雨气裹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，混着某种铁锈般的腥甜。"欢迎光临。"我停下动作转向门口，指尖还沾着艾草精油。空调显示22度，可来人的呼吸却粗重得像跑了十公里，喉管里发出拉风箱似的嘶鸣。王老板突然抽动鼻子："小顾，你这新风系统该换滤芯了吧？"王老板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