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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（第1页）

1 暴风眼玻璃门被推开时，我正在给王老板做肩颈放松。潮湿的雨气裹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，混着某种铁锈般的腥甜。"欢迎光临。"我停下动作转向门口，指尖还沾着艾草精油。空调显示22度，可来人的呼吸却粗重得像跑了十公里，喉管里发出拉风箱似的嘶鸣。王老板突然抽动鼻子："小顾，你这新风系统该换滤芯了吧？"王老板的...

对面医院的外墙上。

那扭曲的阴影中央，完好无损的左眼正在渗出血泪——而我自己都不知道，这颗从未移植过的眼球，何时变成了储存所有罪证的活体U盘。

5量子纠缠探照灯的光柱如上帝之剑劈开雨幕，我在消防梯上摸到苏婷刻下的最后一个Ω符号。

钢筋在掌心震颤，整栋楼正在量子共振中分崩离析，混凝土碎块坠入虚空时竟悬浮成环形——这座建筑本身就是个巨型粒子对撞机。

"你以为逃得掉本体定位？

"陈默的嘶吼从头顶传来，他的左臂皮肤在纳米机械虫涌动下崩裂，露出闪着冷光的钛合金骨骼，"早在移植手术时，你的每根视神经都接入了暗网服务器！

"狂风卷起我的衣摆，防水布下露出腰间的手术刀。

这把从07号培养体手中夺来的器械，刀柄纹路与苏婷的婚戒内圈完全吻合。

当陈默的机械臂抓向我的后颈时，刀刃刺入他肘关节的液压管，喷出的却不是机油而是胎牛血清。

"你闻起来像过期三个月的培养皿。

"我贴着外墙滑向通风管道，移植的右眼突然捕捉到光谱外的色彩。

整面混凝土墙浮现出荧光血管网络，每个交叉点都嵌着微型生物芯片，"这座楼才是真正的宿主，你们不过是它的白细胞。

"陈默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，他的声带发出双重混响："你应该感谢苏婷，她把你的意识上传到了量子云端。

"机械臂突然伸长扣住我的脚踝，皮肤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克隆体编号，"现在，该把管理员权限交出来了。

"我们跌进环形中庭时，三百个培养舱正在空中组成双螺旋结构。

粘稠的营养液汇聚成河，我的指尖触到液体中漂浮的视网膜碎片，突然听见苏婷的轻笑——这根本不是幻觉，液体正在将生物记忆转化为声波！

"看看你守护的真相。

"陈默的机械手指插入我左眼眼眶，纳米虫群在虹膜表面爬出数据流，"三年来你所谓的复仇，不过是程序预设的剧本。

"剧痛中，我看见自己的记忆被篡改的痕迹：车祸现场多出两辆警车，婚戒内侧刻着陈默的警徽编号，甚至苏婷临终微笑的嘴角弧度都带着二进制代码的规整。

但当我摸到手术刀上的盲文刻痕时，真实的刺痛穿透数据迷雾

1 暴风眼玻璃门被推开时，我正在给王老板做肩颈放松。潮湿的雨气裹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，混着某种铁锈般的腥甜。"欢迎光临。"我停下动作转向门口，指尖还沾着艾草精油。空调显示22度，可来人的呼吸却粗重得像跑了十公里，喉管里发出拉风箱似的嘶鸣。王老板突然抽动鼻子："小顾，你这新风系统该换滤芯了吧？"王老板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