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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（第1页）

1 暴风眼玻璃门被推开时，我正在给王老板做肩颈放松。潮湿的雨气裹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，混着某种铁锈般的腥甜。"欢迎光临。"我停下动作转向门口，指尖还沾着艾草精油。空调显示22度，可来人的呼吸却粗重得像跑了十公里，喉管里发出拉风箱似的嘶鸣。王老板突然抽动鼻子："小顾，你这新风系统该换滤芯了吧？"王老板的...

建筑供电系统完全同步。

"真该让你听听苏婷的惨叫。

"陈默踩碎07号的电子眼，"当她发现我们用克隆技术复制了整个刑警队时，居然试图用自毁程序..."我摸到解剖台下的液氮管，阀门转动的声响被他的冷笑淹没："你以为她为什么坚持捐献角膜？

我们早就在你视神经里植入了..."液氮喷涌而出的白雾中，我撞开应急通道。

楼梯间的血腥气浓得能尝出铁锈味，墙面上全是抓痕。

在第七层拐角处，我终于摸到苏婷刻在消防栓上的记号——Ω符号的弧线里藏着六位数密码，正是她临终前写在我掌心的数字。

防爆门开启的瞬间，月光如手术刀剖开黑暗。

三百个培养舱在天台环形排列，每个舱内漂浮的右眼球都倒映着我的脸。

中央控制台上，陈默的警徽插在认证槽里，全息投影正在循环播放我被篡改的记忆画面。

"欢迎来到观星台。

"陈默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，"三年前为你移植角膜时，我们就等着量子纠缠达到峰值这一刻。

"我按下那串数字时，所有培养舱同时泄压。

在粘稠的营养液流淌声中，三百个机械合成音开始齐诵："虹膜验证通过，暗网交易数据开始下载。

"剧痛从眼球直刺脑干，我看见苏婷最后的记忆如病毒般苏醒——她蜷缩在手术台上，看着自己的视网膜被激光雕刻成加密硬盘。

而握着手术刀的那双手，虎口处锯齿状伤疤正在滴落鲜红的蜡油。

"现在，该把读取完毕的数据还回来了。

"陈默的枪管抵住我后颈时，我忽然听见三百个培养舱共鸣产生的次声波。

那频率与苏婷车祸时的刹车声完全一致，而陈默警服下的金属义肢，正在共振中发出哀鸣。

我摘下移植的右眼球按在控制台上，任由神经束拖曳着血丝在键盘游走："你难道没发现，苏婷早就把病毒藏在角膜的德耳塔波里？

"整栋建筑开始倾斜时，我借着月光"看"清了陈默的真容——他的皮下涌动着纳米机械虫，左胸口的警徽编号正是当年路虎揽胜的车牌尾号。

第一块楼板坍塌的瞬间，我握紧苏婷的磁卡跳向消防梯，身后传来三百个克隆体同时吟唱的安魂曲。

天台边缘的探照灯突然亮起，将我的影子投射在

1 暴风眼玻璃门被推开时，我正在给王老板做肩颈放松。潮湿的雨气裹着消毒水味扑面而来，混着某种铁锈般的腥甜。"欢迎光临。"我停下动作转向门口，指尖还沾着艾草精油。空调显示22度，可来人的呼吸却粗重得像跑了十公里，喉管里发出拉风箱似的嘶鸣。王老板突然抽动鼻子："小顾，你这新风系统该换滤芯了吧？"王老板的...